再言语,他知道呙药三一向都是采花不折花,除了那一次,还有今天。
周礼道:“不管是不是呙药三,我们都要找出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才行。”
飞雷有气无力道:“找凶手要紧,也得填饱肚子吧?”
几个衙役忙了一上午也都饿了,周礼笑道:“我家就在前面绿柳镇上,到我家里吃点东西,咱们也可以问问镇上的人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响。说不定还会有人看见点什么。”
众人皆点头,这个山包离绿柳镇也就一里地距离,如果牛丫惨叫,说不定真的有人听到些动静呢。
一行八人和胡归农进了镇直奔周礼家。
周礼的父亲坐在轮椅上接待飞雷一行,老人家除了腿脚不便,精神 头倒是不错,忙着要给众人做饭,被大家阻止了。做饭这种事当然是飞雷来,他不喜欢吃别人做的菜,这世界做菜太简单,不是煮就是烤,再不就是随便炒一炒,除了填饱肚皮就谈不上享受。
飞雷做了五菜一汤,吃的众人都是胃口大开。吃饭的时候飞雷见周礼父亲的左手包扎着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吃完饭,周礼沏了壶茶大家围坐着讨论案情,飞雷问周礼父亲:“周大叔,昨夜您听没听到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