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敖芦来了,计五庸见敖芦守信很是高兴,拉着敖芦又下起五子棋来。
“我赢了,哈哈哈,我赢了,你要当我的坐骑了,不许反悔!”计五庸终于赢了一回,高兴的手舞足蹈。
敖芦撇撇嘴道:“才赢一局而已,从昨天到刚刚,我赢了你三百二十八局,你赢一局还输我三百二十七局,等你赢回三百二十七局再高兴去吧!”
计五庸一听是这么个玩法,不屑道:“能赢你一局就能赢你百局千局,继续!”他是打定主意要赢过敖芦了。当下两人再次对战棋盘。
这边敖芮和计五庸下棋下的热火朝天,那边飞雷带着一万士兵也没闲着。
九万离龅军就地扎营,一时混乱不堪,就在这时,飞雷带着十来个善平军士兵混了进去。和离龅军一样安营扎寨,到了夜里,飞雷和十来个善平军出动了。他们拔除营地一面的岗哨,将两千士兵伪装成离龅军放了进来。
这两千士兵进了营帐也不动作,整个离龅军除了营地稍稍大了一点,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当然,要做到不被离龅军现还是很困难的,飞雷前前后后抓了十来个舌头才弄清楚离龅军比较重要的几个参将、副将的名字、形貌和关系。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被识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