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懒得多话。“我们订婚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以后公司再有人敢给你脸色,你告诉我,我会收拾他,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帮着秦氏集团,不准有二心,你要的都会得到。”他要的?景少承目光有一瞬间的黯淡和迷茫,他没接话,依旧自顾自地擦着头发。秦可遇再说:“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和过去作别。”说这话的时候,秦可遇都没有发现自己表现出来的那种浓浓的占有欲。她是一个理智自持的女人,很多时候太知道自己要什么,她明白自己的是老爹唯一的女儿,秦氏集团的继承人,所以她放弃了最爱的艺术,选择了金融和工商管理,她知道裴家和秦家关系不错,未来会联姻,所以即便没有那么爱,她还是坦然接受了裴钰作为她的未婚夫。甚至因为集团的业务拓展需求,她厌恶甚至是憎恨这个男人,但是还是不得不和他同处于一座屋檐之下,在抗争无果之后,还是接受了父亲的安排。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秦可遇活得清醒,但是却也悲哀,因为她经常被自己身上承担的责任所束缚。所以她羡慕顾念,羡慕她身上没有那些所谓负担,甚至可以去追逐自己的爱情,并且有飞蛾扑火和孤注一掷的勇气。当顾念羡慕她不用为钱烦恼的时候,她羡慕顾念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景少承静静听完了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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