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一次生生后退而去,视线垂下,心绪久久都不得平息。声音终是颤抖着开了口:“……是”脚步加快,向着外头走去。
那是一种,喜鹊完全说不上来的感觉,面前女子所带给自己的压迫感,是从未有过的,便好似若是她再多说一句,自己便会生生跪下去那种感觉。
“紫蔻,好好招待好喜鹊姑娘!”杜微微的身子没有转过,依旧保持着与喜鹊对视时的站姿,声音,却是高高扬起。
“是!”紫蔻的眉头一扬,了然的笑意十足,再回身时,对着喜鹊扬了扬手,“喜鹊姑娘,请吧!”
片刻间,整个屋内,便只剩下了杜微微和杜飘灵两人。
杜飘灵保持着做礼的姿势,始终未动。
杜微微缓缓转过身,眸子里变得凌厉了起来,再不似先前那般柔弱,声音变得有力却压低了落下:“杜飘灵。”
闻声,杜飘灵才缓缓地直起了身子,站得毕恭毕敬。
“姐姐。”
“杜飘灵。”
“姐姐。”
“杜飘灵。”
“姐姐。”
杜微微的声音落下三句,杜飘灵也是垂着头,格外平静地回了三句。
一双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