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闻声，杜飘灵猛地一愣，抬眼看着穆云锦，神色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她没有想到，穆云锦竟是将那皇后二字径直说出了口。
未等杜飘灵反应过来，她便感觉到穆云锦的手一把死死地扣住了自己的肩头，身子离杜飘灵越发近了，声音也是压到极低落下：“不对……不对……灵儿希望我和杜微微合作吗？”
一瞬间，他已是想起来杜飘灵刚嫁入四皇府时，她便对自己说过要的就是那个位置。
不知怎的，穆云锦此刻分外想知晓杜飘灵心头的想法。只要她说一句是，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杜飘灵愣神许久，始终都没明白为何穆云锦此刻竟是变成了这样，直至感觉到肩头被穆云锦捏地生疼，才皱着眉头低低出了声：“你……弄疼我了……”
穆云锦却好似丝毫没有听到她的话语，双手始终紧紧扣着她的肩头，期望着她能出口说一句。
便是两人僵持的时候，对面，王府的马车已是重新走动，转过弯，向着远处行去。
一瞬间，马车从雪地上轧过的声音唤回了穆云锦的心绪。
视线里头的狠意逐渐消散，渐渐恢复了他往日的儒雅模样，手上的气力也是瞬时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