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准备好,就公布题目吧。”
两人分别在桌前站好,馆长一声开始,提笔沾墨,取了纸便往上画。
在这一轮里,荆楚的长处显出来了,他只要眼睛一扫,就能下笔落墨。
反观陆明舒,她画得不是不顺,但看到要求后,都会稍微顿一下,思考一番才落笔。
比如,那位郑大婶说,天气一热起来,自家的点心就不好卖了,要个降温符。陆明舒在天轮里看的书极多,符文少有不认识的,但自己很少去画,更不用说按这些琐碎的要求来画。
荆楚就不同了,他在符师馆混了多年,街坊邻居都是熟悉的,这些符往日里也没少画——wu qi上镌刻符文,那是难得的大生意,如果没有,符师馆总得经营下去吧?
两人埋头画符,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荆楚画完最后一笔,把笔一搁:“完成。”
陆明舒顿了顿,继续维持自己的步调,直到将符全部画完。
“好了,请诸位验看。”
经过第一轮的比试,符师馆的符师们涌上来,想亲眼看看这位陆姑娘的水平。
“这个画得好,原来这两个符文可以这么组合。”
“这个也不错,效果更好,就是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