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何况,你说他脸上还有那么长的刀疤,这个特征太明显了。”
陆明舒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dá àn,直接愣了。
“还有,”谢廉贞又道,“我们七真观传承的是剑法,很少人习刀。第五宗融合境以上弟子,目前没有一个习刀的。”
“”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失魂落魄了,谢廉贞似乎有些不忍,又问:“陆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
陆明舒直觉摇头。
记错?她怎么可能会记错?在过去的八年里,对她释出善意的人少之又少,那短短半个月的相处,一点一滴从未忘记。
“廉贞公子,他会不会是记名弟子?你们七真观不是有很多弟子挂名的吗?”比如一些权贵子女,就在七真观挂个名。燕无归的行事作风,看起来并非权贵出身,但她有时细想,又会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珍稀宝物,绝对不是草根弟子拿得出来的,只怕身份另有隐情。
谢廉贞摇头:“若是挂名,就没有归属哪一宗的说法。”他看向陆明舒,“陆姑娘,你可能被人骗了。”
“不会!”陆明舒立刻否认,“他不会骗我的!”
她的语气太决然,谢廉贞认真道:“我也从不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