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定的称谓。就好像,没人叫谢廉贞谢公子一样,姓谢的都可以叫谢公子,廉贞公子却只有一位。
“哪里不对劲?”
“他在溟河上建别庄就挺不对劲的。”阿浪说,“我们在溟河上打混的人都知道,常年在溟河上生活不好,溟河雾,还有每年两季刮的大风,对人的损伤很大,我们做完一单生意,都会到岸边停靠休息。他要休养,怎么还会跑到溟河来?”
陆明舒点点头。阿浪说的话,她信,师父在手记里也写过,溟河不是个安生的地方。要不是溟河凶险,少有人来,那些无处容身的凶犯,也不会逃到溟河上当水匪了。
“那么,白蕴玉这句话很可能是假的。如果他不是为了休养而来,在溟河建别庄又是什么目的?商与道他们五人,都是小有名气的人物,如果白蕴玉的身份不可靠,他们怎么会冒险来溟河?”
“姑娘,”阿浪说,“我觉得他们可能不是自愿的,那位楚姑娘,看起来有些勉强,看着玉公子的眼神,总觉得很回避。”
陆明舒想起楚惜君那声低呼,当时她以为,楚惜君惊讶的是白蕴玉的容色,现在想想,可能另有原因。
“阿浪,我需要你帮个忙。”
“姑娘请说。”阿浪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