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一点点归入气流,经脉通畅,陆明舒睁开眼。
她先是茫然了一会儿,随后想起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猛然坐了起来。
石室内空无一人。
谢廉贞呢?是不是被药老关在别的地方?
她起身下床,正好此时,他从外面进来。
两人目光交汇,他率先开口:“醒了?感觉如何?”声线平淡,好像从不相识。
陆明舒领会了他的意思,回道:“tuo fu,没死。”
他似乎笑了一下,说道:“你先梳洗吧,过后再做个检查。”
说罢,就出去了。
陆明舒站了一会儿,到旁边清洗换衣。
谢廉贞的状态很好,说明他在这里过得不错。婆婆说的果然不假,别人只能乖乖做个试药材料,他只凭一张嘴,就挣到了这么好的待遇,似乎她不来,他也能顺利脱身。也是,他这人有多诡诈,她是亲身体会过的。
摇摇头,把这些浮思甩到脑后,换上新衣。
“你小子站这里干什么?”药老的声音传来。
接着是谢廉贞镇定的声音:“药老,我正要去叫您呢,试药的那位姑娘醒了。”
“哦?这么快?”药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