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多谢了。”谢长晖这一打岔,陆明舒恢复过来,上前扶刘极真,“师父,您坐。”
“好,好。”刘极真任由她扶着,发现自己说不出别的话,只一个劲地点头。
师徒俩和往常一样坐下,陆明舒倒了杯药茶给他:“徒儿离开两月,师父身体如何?”
刘极真笑道:“好多了。”这话出自真心。惠先生已经调养多日,谢廉贞过来,又带了七真观的秘药。这二十多年,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这般好过。经脉滋润不少,有时候他甚至有种错觉,也许经脉还能恢复。
“你没事吧?可遇到了危险?有没有受伤?”
“徒儿没事。”陆明舒答道,“而且剑术又有精进。”
“真的?”
“真的。”
刘极真终于放下提着多日的心:“这就好,这就好。”
师徒俩的眼眶都有些湿了,半晌,陆明舒轻声道:“师父,对不起。”
“为何要说对不起?”
“我先前顶撞师父了,还一意孤行,让您担心。”
刘极真露出笑来:“该说对不起的是为师。明舒,你做到了,你用事实告诉我,师父错了,你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