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七真观会去做吧?哪里需要我出马?”
“不管起因为何,我们与七真观现下坐的是一条船。”刘极真道,“为师不瞒你,咱们闭山这段时间,外界的消息多亏了王妃通风报信,投挑报李总是要的。”
陆明舒点点头:“好,徒儿知道了。”
该她做的事,她也不会推托。
“尽快动身,早去早回。”
“是。”
外面的草地上,元榕浑身大汗。
陆明舒给她的剑谱,看起来简单,练起来才知道有多难。这些动作想连贯起来,必须玄力通畅无碍,她原以为自己玄力操纵自如,练了这本剑谱才知道什么叫力不从心。
她倒挺坚持,一开始,一天根本完不成五百遍,仍然咬着牙坚持,现在已经能从头练到尾了。
“元师妹。”
听到声音,元榕停了练剑,满头大汗地向她跑来:“陆师姐,是我哪里练错了吗?”
陆明舒摇头:“我有事要离山一趟。”
“啊?”元榕茫然,“那我……”
“你根基打得不错,玄力也逐渐圆融,不必再用这种笨办法练功了。”
“是、是吗?”突然得了她的夸奖,元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