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却道:“在弟子心中,弟子永远都是七真观门下,礼数都是应当。”
老道笑笑,不就此事争辩,问:“你来此,有何事?”
“本不该打扰诸位师祖清修,只此事重大,弟子心中难安,故而前来求个dá àn。”
“有什么就直说。”那位石太上长老也在,懒洋洋地倚着一块大石,“这么客气,可不像是段青娥。”
听得此言,王妃苦笑,收束起心情,说道:“敢问诸位师祖,阴山到底出什么事了?”
老道笑笑:“此事魏小子已经去查了。”
“师伯祖!”王妃抬起头,面带焦虑,“您知道弟子在担心什么。”
老道却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只道:“青娥,你如今是王妃,执掌中州之政,怎的连这点事也耐不住?”
“弟子只是俗人,”王妃道,“星儿去了阴山,目前找不到他的行踪,弟子很担心。”
“你担心也是无用。”石太上长老挥着蒲扇,“这是他的命数。”
王妃听得一惊:“石师叔!”
“你小子别瞎说!”老道回身斥了他一句,又对王妃道,“青娥,老夫知你为母之心,但是,你该知道,他早晚要去阴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