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是留在皇陵里的魔识,和谢长河并没有关系。
见她揉了揉额头,他道:“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养伤为要。”
陆明舒没拒绝。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没法多动脑。
半个月的路程,说快也快。
这段时间,陆明舒几乎不干什么,在么在舱里,要么在船头,脑子放空,什么也不想,多数时候在睡觉。
每天,谢星沉都会煎一大碗药给她,喝得她闻到药味就头痛。
不过,他煎的药越来越有效了。
陆明舒索性又换了几本医书给他,让他玩去。
这天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推醒:“到了。”
“嗯?”她睁开眼,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
睡得昏天暗地,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红晕,从没见过她这样懵然的一面,谢星沉只觉得心里被羽毛轻轻刷了一下,忍不住往前一靠。
不属于自己的气息靠近,陆明舒一下子警觉起来,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你干嘛?”
谢星沉内心失望,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无辜地说:“看你睡成这样,我在想要不要背你。”
“不必!”
“你不用这么客气啊!”他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