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很正常的话,可华xiǎo jiě听着刺耳,总觉得她是在讽刺自己。
“你打什么岔?”华xiǎo jiě叫道,“我问你话呢!”
6明舒不答反问:“敢问华xiǎo jiě,在周流宗是何职?堂主?殿主?还是长老?”
“你……我是何职与你何干?”
“既然你什么职也不是,我能不能进周流宗,又岂是你能决断的?我能来,当然是能决定此事的高层了话,华xiǎo jiě这是质疑师长的决定吗?”
随口一句话,大帽子就往套下来了。
华xiǎo jiě气得脸都青了。她爱招口舌,本身却说不上口才,哪里说得过6明舒。
看到旁边站着的那个弟子,华xiǎo jiě的气找到了出口:“你管她叫什么师姐?她根本就不是本门的人,不过是个小地方来的乡野鄙妇!一口一个师姐,丢不丢人?”
这弟子被她喷得莫名其妙:“就算她不是本门的人,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客人啊!既是客人,叫一句师姐有什么不对?”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只是华xiǎo jiě要讲道理,他们也结不下梁子。
眼看华xiǎo jiě气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