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酒楼,房梁都砸下来了。
问天台更是已经歪了一小半。
有洞虚出来稳定局面,但没看到无衰。
“一句话,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就一个人进去了。”
荀子宁深吸一口气,果断地说:“走!”
谢星沉露出笑容:“这才对。男人嘛,就该这么果决,拖拖拉拉,可不会有好结果。”
两人逆向而行,中间,荀子宁抓到一个熟识的同门:“柴师弟,上面发生什么事了?”
这位柴师弟刚下来,看到他,马上道:“荀师兄,你没在上面太好了,赶紧躲躲吧!”
“怎么了?是有强敌入侵吗?”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跑这么快?”荀子宁瞪眼。
柴师弟还以为他怪自己丢下师门不管,解释了一句:“我师父让我下来躲躲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和尊上们有关。”
荀子宁马上留意到他说的量词:“是哪位尊上?”
“不知道。”柴师弟一问三不知,马上又接了一句,“很可能和四位尊上都有关。”
“什么意思?”
柴师弟叹了口气:“四位尊上一位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