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担忧什么,慕玉白不是很了解。
“若是有关系的话,能否跟我说说?我婆婆她似乎至今依旧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慕玉白正了正身子,语气虽是恳求,表情却明白写着,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谁都别想离开这个包间。
祁峰弯起眼睛,嘴角噙着一丝笑,有五年,没见过这样的慕玉白啦。
那个身穿一袭白衣,一挥手结果几万戎狄人性命的慕玉白,在这一刻,似乎又回来了。
他真的好怀念那个慕玉白啊。
现在这个整日缩在一个小小的布摊前,悠哉看书度日的才不是真正的慕玉白。这个女人是属于战场的,她能够指引将士们一路向前,照亮黝黑战场的阳光。
“柏少奶奶,这事虽与柏家有关,但你若不想被牵扯到不必要的麻烦中去,还是不要多问为好。”聂云瞥了眼祁峰,见少年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解释道。
“我先前看了些佚闻野志,里面有过一段关于十几年前北疆一桩军饷贪墨的案件。说有姓叶与姓白的两位将领,奉命护送一批军饷前往北疆,在路上,遇到一伙悍匪拦截,经过一番血战,这两位将领虽然成功击退了悍匪大部,却在当场死亡的悍匪头目身上发现了一封与朝中官员的书信往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