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被吓得都快没有个人样儿了,水杯都得两只手端着,一只手都拿不住,两只手端着还抖得水洒了一地,基本上没喝到嘴里去几口。我看他那个德行,还以为他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呢,结果追着那么一问才知道,他把车给撞坏了,还把自己给吓了个半死,后来我又问了什么现在也记不清了,就记得他一下子就火了,跟我大发雷霆,说他等同于是捡了半条命回来,结果我不安慰他,还问东问西,跟我狠狠的嚷嚷了几句,我一气之下就回房间去睡觉,不理他了,因为看他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是受了什么上的样子,到了第二天白天才发现,他胸口那里青了一大片,估计是撞在方向盘上头了。”
贺宁和汤力认认真真的听着许静说这些,虽然她并没有说出什么特别具体的细节,可是贺宁仍旧从这一番话里面听出一些端倪,她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心里面也暗暗的思索着,等许静把能回忆起来的细节都大致的说了一遍,贺宁和汤力就对她道了谢,并且征求了一下许静的意见,问是否可以带走那张照片。
“随便,有需要的话尽管拿走就好了,用完之后你们是愿意烧了还是撕了都随意,反正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许静回答的干脆极了,“这是幸亏照片收的有点深,不然的话估计早就已经被我给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