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正妃……那以后就是太子妃，再然后可就是皇后啊。
他们凌家可还没出过皇后呢。
凌士忠一咬牙，看南宫琰犹疑了下来，立刻趁热打铁道：“不如这样，如果四皇子真的要娶思禅当正妃，老夫抬姨娘为平妻如何？这也不是没有先例，如此一来，都是嫡女，倒是也不辱没了四皇子。”
南宫琰想想，觉得先前婵儿也只是说成为正妃，只要办到了就行了，平妻就平妻了。
等消息传回凌思禅那里，她在窗前已经坐了半夜，得到丫鬟的消息时，并不诧异，毕竟她早就知道南宫琰对她的心思，只是平妻……这让她很是不满，可目前来说，也只能这样认了。
她攥着手帕，眼神发沉：“凌思行那边怎么样？”
心腹丫鬟瞧着这样陌生的凌思禅，心里毛毛的，谨慎把打探到消息告诉她道：“二小姐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后来被大公子劝住了，就认了。只是……奴婢瞧着二小姐那状态，似乎不怎么对。”
凌思禅想到凌思行临走前那阴测测猩红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凌思行现在就像是一只发疯的母狼，逮着谁都能咬上一口，她本来想着把凌思行一起给解决掉的，可如今想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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