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那就迟了。”
董天义他妈高秀梅是老师,职业习惯,说教惯了,在儿子面前也是没完没了。
董天义着急着洗澡,对高秀梅说:“妈,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学生教育,我工作了。”
“就是你当国家主席你也是我儿子。”
“好,好,我说错了总行了吧,你永远是我领导,你是如来佛,我是孙猴子,一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行了吧?”
高秀梅在电话中又叮嘱了一番,董天义除了说好就是说好。
好不容易挂断了高秀梅的电话,身上的水分早就蒸发了。
进了卫生间,刚站到水笼头下面,叶知秋就进来了,问他:“你妈和你说了些啥?讲了这半天。”
“还能说啥?问咱们什么时候能正经让双方父母能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不能老是这样子,让人心里没底。”
“说的可真轻巧,我还没考验好你,对你了解还不够。”
董天义一边用洗澡巾搓着自己发达的胸肌,一边笑道:“知秋,你知道人家试婚是为了啥吗?”
“不知道,不就是看能不能合得来,还能试出花来?”
“你错了,试婚最主要是试双那方面是不是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