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说实话我是再也不敢去了，这些天我老感到不舒服。”
“我告诉你，除了和你，我可从来没和其他人做那事。”
“即使我相信你，你为什么不肯离开那种地方？”
莫小倩低了头，说：“你以为我乐意？我也想象何家明一样开豪华车、住大房子、雇专职司机，可是我能行吗？”莫小倩情绪激动，一头冲进卫生间，哭了起来。
董天义一时不知所措。
中午在康复中心见到莫晓茵的情景在他眼前闪现，莫小倩真是不容易，哪个女孩子愿意去干那种低三下四的工作，她原本是应该活在花团紧促中的。
董天义敲了敲门，门是从里面插上的。
“小倩，你到底有啥难处，直说，我会帮你。”
门开了，莫小倩红着眼睛说：“不用，我的事我会处理，你们的钱将来我会还你们的。”
董天义一把拉了她说：“你到底有啥为难的事，你也得让我知道啊，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妈妈又在哪儿？你们姐妹们谁也不说，和我打哑谜，是吧？”
“好了，我休息了。”莫小倩甩开他的手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这是在骂她爸还是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