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源咋和他爹一样，都这么迂腐呢！”
随后，他又将马小源骂了一遍，隔得这么远，也不知道马小源能不能够听到。如果马小源知道他外婆在他的侄儿面前这样子骂他，他会作何感想呢？
“谁说九字真言是马家的独传秘术？谁说的？”老奶奶正色问我道。
我听后一怔，摇了摇头。
“没人说，你干嘛不学？马小源干嘛不教？”老奶奶怒斥道。
“老奶奶，这不是我姑父不愿意教我，是祖宗传下来的法规。这不光我姑父这么做，就连香港灵灵堂清洁公司的马小玲都这么弄。非马家人不得学习九字真言......”
“马小玲？”老奶奶道，“你说的是香港的马家？”
我点了点头。
老奶奶道：“哼，真是迂腐至极！当年我们之所以反出马家，就是因为受不了马家族规的条条框框！没想到，到了你姑父这一代竟然又陷进去了，还陷得这么深......”
“老奶奶，你也就别说我姑父了，他也是情不得已啊！”我说道。
“情不得已？我看是他是作茧自缚！”老奶奶很不满，她问我道，“你跟老奶奶说，你们在香港的时候，你姑父有没有去灵灵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