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住的院子,眼睛差点都气绿了。</p>
东面院墙连同正屋,倒塌了一片,药田被践踏得一踏糊涂,所剩不多的灵草不知道被什么畜生啃得连根都不剩;灵泉池塘里还有几大堆粪便,将清澈、灵气飘溢的池塘水,搅得污秽不堪……</p>
看到这一幕,周景元头皮顿时就要炸开,心生怯意,暗想,此前竟要与眼前这落难的兴公子同富贵共患难,是不是头脑有些发热了?</p>
柴荣如此手段,摆明了是要将眼前这位“兴公子”往死里整啊,柴氏或许是担心陈族借姚兴插足铁流岭道院的事务?</p>
“要是姓柴的就只剩这些下作手段,说明他心底是怕我了,”</p>
陈海心里早就将柴家祖宗十八代娘们都操过一遍,但他在葛同、周景元面前不能失了分寸,好不容易将他们骗上贼船,自己不能失去分寸,而让他们萌生怯意、退意。</p>
他眼下只能强压住心里的怒意,轻描淡写的将眼前这事揭过去,与葛、周二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