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两个刀兵豪奴当胸踢去,这两个刀兵豪奴就像是滚葫芦似的被踢出十数米远,狠狠的撞在城墙上落下来,也不知死活。
与人一样,即便是根骨极佳的良种,后期的驯养极其重要。
陈海跨下这匹青狡马,乃前次杀出玉龙山立下大功所赐,是河西难得的良驹,一年多来跟在陈海的身边,每日除了正常的马食外,还要搅绊两三枚真元丹滋壮气血熬炼筋骨,此时即便是驼负上千斤重物,行走崎岖山道也能健步如飞,仿佛铁锤般的前蹄狠狠踢出,即便是半人高的青石也会被踢得裂开,何况只是两名修为低微的刀兵豪奴。
这位军爷,你可知这是谁家的车乘?那名管事左肩骨粉碎,痛得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挣扎着坐起来,认定陈海他们是骄横跋扈的鹤翔军卒,咬牙切齿的问道。
大敌当前,你们这些混帐仓皇逃命,堵塞军道,以致大军不能北援,就是死罪!陈海以锋利的戟刃直指那管事的面门,杀气腾腾的厉声喝斥,只待这管事敢在他面前再多一句废话,他手里这杆战戟就会绝不留情的斩落。
这时候守在城楼前的军吏,连滚带爬的从两车的空隙间挤到前面,连忙代那管事求饶:军使息怒军使息怒,小县寡民没什么见识,冲撞了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