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无情残暴,不仅达不到他所要的规训效果,还会让底层将卒滋生无尽的怨恨。
而且,他也不能专拿问秦宗的弟子下手。
那样的话,诸多编训武官心里只会有怨恨,而无慑服,只会认定他是在公报私仇,还会让问秦宗在燕京的人更有借口肆无忌惮攻击他。
现在柴裕既然撞到枪口上来,他就只能拿柴裕下手。
他要是怕与柴氏结成死仇,就畏手畏尾不敢做事,那还不如挂印而去,不担任这个车骑都尉了。
陈海你这狗贼,你除了拿这鞭刑羞辱,可敢跟我决一死战!柴裕知道求情已经无用,怒吼着要与陈海决战。
军法如山,不容私情,今日是军法要治你,不是我陈海要治你,你这个蠢货,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吗?陈海冷冷喝斥道,你自诩修为强过我又如何,但你强过这如山军法吗?行刑!
听到陈海冷酷的下令行刑,啪!啪!啪!三名修为有通玄境后期的悍卒挥出手里的刑鞭,下一刻就在柴裕三人**的后背留下三道血淋淋的血痕,一大片血肉被赤髓铜鞭卷带下来。
柴裕等三人仅仅是受了一鞭,背部肌肉就痛得抽搐起来,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哆嗦,没想到这刑鞭是如此厉害,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