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万兵马,越过秦潼关西进,太凶险了些——再者你又如何确定苗赫不会争在你部前面西进?文先生问道。
战皆凶险,只需要文先生告诉我能有一线生机,就值得一争。就算再凶险,我想殿下应该也不会就在伏蛟岭布下这一枚棋子。要是殿下都不敢拿其中的一枚棋子冒些凶险,也难成大事,陈海说道,至于苗赫,我想他未必愿意吃这份辛苦又无功可争之事。倘若他要争着西进,那就有请樊春节制我等两部一起西进便可以了。
流民叛军确实是乌合之众,仓促成军,难有什么大作为,卫於期也是用兵之老将,自然也不会看走眼,文先生微微一叹,说道,但据可靠的消息,赤眉教邪师巩梁率近千精锐教众已于半年前就潜入秦潼山中……
天师巩梁!
听到文先生吐露一个听上去极耳熟的名字,屠子骥震惊的问道,听阀主说先帝八十年前出兵清剿道禅院,天师巩青巩宝巩梁等匪首都已被杀灭了,便是阀主也于道禅院一役受到重创,迄今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怎么可能又加入赤眉教掀风作浪?
道禅院修死生邪法,才遭剿灭之祸,但也因为道禅院的死生邪法太过诡异莫测,不仅巩梁活着,大天师巩青巩宝也都未死。而极可能就是他们三人在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