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我好端端的为何要将《练兵实录》写出来,减弱我自己在西园军的份量啊?陈海笑问道,忍不住摇头叹道,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我要是连将你们这两条小杂鱼玩弄于股掌之间都做不到,我写就的那本《练兵实录》还能有什么价值吗?
要是一切都是少侯爷的绝密算计,那少侯爷为何要将这些事说给紫菱听?难不成是怕紫菱死得太坦然太平静,一定要在紫菱死时心里留下恐惧,才能让少侯爷你满足?紫菱以为陈海吐露这么多的秘密是绝不可能留下她这个活口了,恐惧也罢担忧也罢,在她那双眼眸只剩下淡淡的哀愁。
我吐露这么多的秘密,也是需要你来帮我揭开一些谜底啊。陈海笑道。
少侯爷有什么想知道的?苏紫菱问道。
你现在说说,我该给你起一个怎样的名字合适?
少侯爷或许可以叫我绫儿……苏紫菱伸出晶莹剔透的手指在积雪的石桌上写了一个绫字。
你真是我舅父在路边捡回家的孤女?陈海问道。
侯爷十数年前在燕京任职,性情豁达,不以宗阀子弟自居,喜与游侠剑客以及草莽豪杰交好。曾有一名剑客受狱案牵累要被诛全族,剑客被捕前将孤女托给侯爷收养。侯爷并不知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