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多,只晓得他是董氏唯数不多的道丹强者之一,都说他在董氏及河西的地位,仅仅父亲秦穆侯之下。
权势对男人真就有那么重要吗
“我们这就上路了”冉虎见董宁心神恍惚,又问了句。
“哦那就走吧。”董宁应了一声,放下车帘子里,坐回到香炉蒸腾、铺满锦榻的温暖车厢里。
听着董宁空落落的声音,冉虎心里也不好受,但是风雪这么大,要是车马队继续在铁流关前耽搁下去,迟迟不动身,就无法赶在入夜前抵达两百里外的玉关残垒扎营宿夜。
那样的话,这么大风雪车马队直接在野外宿营,人睡在帐蓬里能扛得住,但马匹怕是会冻伤不少。
西行漫漫万余里,要在两个月赶到柴木湖畔的西羌国都完婚,时间上还是很紧。
董宁与西羌国少君的婚事,大可以安排在来年春后,那时候冰雪融化、春暖花开,万余里路途也只需要一个月就能赶到西羌国,但河西急于与西羌国结盟,解除西边的威胁,甚至连半年的时间都等不得,却要赶在一年里最寒冷的季节、赶在万里冰封、寒煞刺骨的季节里,特别是赶在年关前一天离开故土西行,冉虎他都觉得心寒。
只是他作为冉氏子弟,在河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