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不知道,陈海以逆流真意窥势借势,又要将碎裂真意附在箭势之中,精神念力消耗极大,倘若再接连射出两箭,就再掩饰疲态。
“你说我是大当家?”宁蝉儿一只纤纤玉足踏在樊大春的胸口上,一脸轻松的嫣然笑着问陈海。
“那当然,接下来要跟樊城主怎么谈,还得要大当家您来做主。”陈海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樊大春虽然小命捏在宁蝉儿的脚下,却也有武者的尊严,厉声喝斥着要挣扎坐起来。
却不想宁蝉儿一脚踩过来,趁樊大春张口喷血之际,将一枚黑漆漆、腥臭无比的丹丸塞到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樊大春勃然大怒,他想吐出那枚丹丸时已经来不及,就觉得有一股腥臭无比的热流往他的四肢百骸钻进去,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连喉管里的血,也一时间被这腥臭热流锁住。
狂暴的真元将他的腑肺摧残得七零八落,但他肉身残剩力气犹是惊人,劈拳就往宁蝉儿纤细得随时都会折断的腰肢轰去。
“樊城主还真是暴脾气,我不先给你吃一颗保命灵丸,你这么重的伤势,要是死了,我跟谁去谈买卖去?”宁蝉儿身形鬼魅的闪开,坐到樊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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