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真想要在夜渠山经营地盘,将来或有机会获封城主之位,就不能将捋掠过来的人口都当奴隶使唤,”陈海慢条理丝的瓮声说道,“可以挑选最早进入夜渠山的那几批奴隶,免得他们的苦役,给他们平民身份,让他们协助管理其他的奴隶。这样就不需要兵马看管,也不用担心奴隶都会跑光了。而往后,兄弟们都老了,都可以在夜渠山安居,有子嗣继续家业,就不需要再绞尽脑汁,藏到其他地方隐姓埋名、凄凉度过残年了。”
“都不知道这次事过后,这边会是怎么样形势呢;而将西羌国得罪干净,哪里还能奢想什么城主不城主的?”樊大春苦笑道。
“既然你都不考虑以后的事,那还管这些奴隶逃跑不逃跑?”宁蝉儿秀眉一竖,她心里正为这次的收获贫乏不爽呢,听了樊大春的话,俏面寒霜的盯过去,厉声喝问道,“你是不是想领着一部分人留下来,等我们走远了,你们就卷起细软跑路?你是不是想提前尝试一下,一个月后不服用我特制的解药,会是什么下场?”
樊大春被宁蝉儿一句话给堵在那里,有话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虽说小命被宁蝉儿捏在手里,虽说性情也是狡诈,但他也有着明窍境武修强者的尊严,只是坐在那里闷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