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就会再老上一分,这分明又是道丹崩解过程之中了。
“罢了!”益天帝看着大惊失色的文勃源和赵忠,吃力的挥了挥手,这一挥手间,又是数道青绿色光华消散不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虽然能留住一时,但终究还是留不住一世啊!”
二人俯下身拗哭不止,益天帝是大燕之主,是内廷之主,是十二常侍及宿卫军的权利来源,是整个燕州的名义上的最高权力者。有他在,就算再如何,十二常侍所出诏令都是名正言顺的帝旨,而有一天他若去了,十二常侍虽然大多为道丹强者,但终究是势单力薄,在诸阀和外廷眼中,还是有如蝼蚁一般,倾手间便灭了。
益天帝也不相劝,这会儿他每多做一个动作,多说一个字都可能加速他生命的流逝。过不多时,二人止住悲声,将这次的来意以及他们商议下来的应对之策缓缓说来。
又怕事情太过纠缠,虚耗帝郡的神魂,文勃源尽可能说得深入浅出。
“就按你们说的办吧!”说完这话句,益天帝似乎就耗去太多的精力,再次闭上双目,将意识重归混沌。
车辕佩响,一架马车在两队精锐扈骑的保护,缓缓的停在英王宫的门前。
太尉屠缺下了车来,也不用谁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