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伪装,就经奴隶还要奴隶,但眼神中有一丝极淡的紫电若隐若现。
陈海摧动真元,脸脖上的筋皮蠕动一番,那个弯腰驼背的奴隶就重新回来了,与姚文瑾对视一笑,又带着姚文瑾往奴隶大营潜去。
第二天一大早,眼见风雨刚停住,粗暴的蛮兵监工,就挥舞着鞭子,骂骂咧咧的走进奴隶大营,将所有怎么睡都不够的奴隶从破烂的帐蓬里赶出来。
吃着一人一勺子莫名其妙的饭食,奴隶们又哄哄乱乱的往地宫走去,边走边咒骂着该死的天气,为什么不能再多下几天雨。由于刚刚下过雨,地湿路滑,不时的有人摔倒,但他们会慌不迭的爬起来,完全不顾一身的泥水,就怕在地上多耽搁个两息,就可能永远再也起不来了。
日复一日,地宫终于慢慢露出了更多的真容,地宫防御大阵深处的能量波动,也越发给混迹在奴隶苦役中的陈海更多熟悉的感觉。
虽然在陈海带着姚文瑾混入尧山之前,山谷里的尸体以及很多土石都翻动过来,但雷霆轰殛的痕迹,还是随处都可能看到。
这尧山地底的防御大阵,压根就是又一座天罡雷狱阵,而且要比阎渊带走的那座残阵,要完整得多,威力也强大得多。
陈海携姚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