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就断定这张证件十有八?九是真的，根本不用看，一摸就知道，这是一种感觉，就像银行柜台的工作人员点钞似的，哪张是假钞一碰就知道，根本不用仔细验证。
这一下江向阳也懵了，杨凡的资料他看过，什么时候这家伙成国安了，这不是胡闹吗，怎么自己看到的资料里没有这部分信息？
得益于现代科技，江向阳立刻让人通过警方的内部网络查询杨凡证件的真伪，不一会儿，手下向他汇报，这张证件的编号是真的，但有关证件持有人的信息根本查不出来，他们在内部网络中的级别太低，连证件持有人的姓名都没有权力看到。
江向阳的脑袋嗡的一声，感觉自己刚才下达抓捕杨凡的命令很可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连内部网络都查不出姓名的证件，意味着这个连二十都不到的年轻人来头大的吓人，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区分局局长能惹得起的。
于是，江向阳脸上的表情立刻就换了，刚才还对杨凡怒目而视，现在却变得跟老婆在外面偷了人似的，一看就知道非常为难，让叶若冰把证件还给杨凡。
江向阳故意装出这样的表情，其实就是让杨凡和姚家人看的，杨凡他感觉可能惹不起，但姚家人他更惹不起，两方面他都惹不起，但既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