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真的不想再暗恋下去，太累了。
“顾岚，你承认一下很难吗？”周清曜倏地抓住顾岚的手腕，逼着往后退，直至抵着墙壁，周清曜紧紧贴着顾岚，两人近在咫尺，周清曜灼灼地逼视着顾岚，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阴沉。
“我要承认什么？”顾岚艰难地道，大概是因为周清曜的气场太强大，顾岚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你对我，到底什么感觉？”周清曜问。
顾岚脑中轰然空白一片，耳朵嗡嗡作响，她的世界仿佛失声了一般，什么都听不见了。
你对我，到底什么感觉？
这句话如同被循环播放一样，不停地在顾岚脑海里回响。
顾岚怔怔地盯着周清曜，如同被人点了哑穴一样，张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周清曜又问。
顾岚依旧回答不上来，她下意识地想逃，想挣扎。
可是周清曜的力气很大，根本容不得她逃离半分。
“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我？”这一句话，周清曜问得格外的温柔。
而顾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觉得此刻的周清曜眼底充满了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