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愣住了。
突然,行驶的马车有一辆快马行驶到君子钰身边,掀开窗帘子。
众人定睛一看,那人却是宁亦廷。
每一辆马车旁边都会停着一个马车上的人的心腹,避免在说些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或做些什么事的时候让别人知道,君子钰也不例外。
所以,当宁亦廷掀开窗帘子那会,就示意守在君子钰马车旁的残风打开窗帘子。
残风低声地对着马车里的君子钰说了一声什么就把窗帘子打开了。
宁亦廷见状,头靠在与窗棂垂直的那只手上,显得很慵懒的样子。
嘴角上扬了几分弧度,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都没动过,通过马车上的窗子看着对方。
这里有许多的良家未出嫁的子女,两旁的酒楼更是有很多达官贵人的家眷,见到宁亦廷这般样子,眼睛都发了光了。
宁亦廷轻笑了笑:“钰哥哥~”君子钰扯着笑:“别把你调戏人的法子用在我身上。”
这句话刚说完,宁亦廷就接上了他说的上一句话:“后面那些公子都想着先回家呢。钰哥哥是依还是不依啊?”
这种很欠扁的语气让君子钰狠狠地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