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百姓如果不是活不下去,谁愿意造反,只是小弟奇怪,据我所知,今年瓦窑铺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的灾荒,虽然天气变冷影响了收成,但也没听说这里的庄稼绝收了啊,再说了,陕西那边可是比这边要严重,可是那边却没有人造反啊。”
保宁府过去就是汉中平原了,这里虽然是山区地少,可是气候还算可以,也不会像几年后那样颗粒无收,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民变,庄凯也有点不明白。
“咳,老弟你不知道,其实这事情说起来很长,咱保宁府这里的情况明面上还好,可是老弟有所不知,这瓦窑铺附近的土地都不是老百姓的,早被蜀王圈了,现在瓦窑铺的那些乱民就是给蜀王种地的佃户。蜀王什么德行,老弟你会不知道,你说这庄稼要是减产了,蜀王会免了这些苦哈哈租子吗?”
说起这个蜀王朱至澍,烤着野兔的周百户也是一脸的鄙夷,而且对这个王爷也没有一丝的敬意,就他这份胆量,在这个时代可是少有。
“是的,那个蜀王在这四川可是作威作福,虽然他不用纳税,可是那霸占的土地,租子却是别人的好几倍,还不能退佃,不然就把人全家抄了。这里是他的佃户,那就难怪了。”
对于这个蜀王朱至澍,庄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