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没有多少的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一种环境而已,所以为叔也看得明白,贤侄练就了这一个与人交往的本事,那也是一门大学问,等哪一天贤侄到了我这位置就清楚了。”
“贤侄,为叔也不啰嗦了,事情要紧,就不再耽误你了,贤侄速去速回,切记以自身安危为重,不可鲁莽行事。”
感慨了一句之后,也不等庄凯说话,周延儒便一副关切的表情,交代着庄凯。
尽管知道周延儒这是做样子,不过庄凯也没有表示什么,给周延儒施了一礼,便快步离开了溶洞。
而就在此时,那些追击庄凯的义军已经顺着那条小路追击了十几里地,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迹,那名领头的头领停下了脚步,看着前方黑乎乎的道路,若有所思起来。
“将军,我们会不会追错了方向?会不会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根本没有往这个方向来,而是躲进了山里?”
看到头领停下了脚步,刘黑子也快步走到头领的身后,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不太可能,我们一路沿着足迹追过来的,路上没有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如果这些人在半路改道,是没办法那么快清除掉足迹的。”
听到刘黑子的猜测,这名头领摇了摇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