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例外。”徐泽严大声说道,“署长带着警察,一直都在查我和林父的事情,后来终于查到了。但是木头人却利用手中的职权,将这件事情全部都栽赃到我和署长的身上,说这件事情是我和署长做的,就是为了给林家和林父脱罪!”
徐泽严这番话一说出来,全场都哗然。
大家都不由议论纷纷起来。
徐泽严说的这件事情,听起来确实很像那么回事,这由不得人不信。
林川和林琳顿时大惊,站起来说道:“不可能,我父亲已经病了很久了,怎么可能跟徐泽严一起做这种事情。这纯属无稽之谈。”
“你父亲只是为了装病逃罪而已。”徐泽严大声说道,“我原本也以为他是真的病了,所以一直都不忍心将他给供出来,谁知道呢,他竟然只是装病,将罪责让我和无辜的署长来承担。所以我现在才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只希望无辜的人可以免罪,有罪之人要承担应有的罪责!”
徐泽严说得痛心疾首,义正辞严。
林琳忍不住说道:“徐泽严,你总是这样耍花招,你现在再来陷害我父亲和林家,你的良心不会愧疚吗?你真是越来越超出做人的底线了。”
“我不是超出做人的底线,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