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潋。”百里流月环抱着双手,一双狭长的眸似笑非笑。
依稀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时,互相说着对面不简单。
从一开始,她们便各自看透了各自。
“你可理解我?”澹台玉潋淡笑着问道。
“理解了又如何?不理解又如何?”百里流月反问。
澹台玉潋淡笑道:“我这辈子只服,也只畏一个人那就是你。”
“多谢夸赞。”百里流月勾唇笑起来。
“你猜,我下一步怎么做?”澹台玉潋突然兴致来了,她微微眯眸望向了百里流月。
百里流月似笑非笑道:“你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澹台玉潋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由开始的轻笑,转变为了最后的开怀之笑。
“果然,知我者,莫若百里流月也。”
百里流月转过眸,狭长的眸微微眯起:“这可不敢当。”
澹台玉潋勾唇淡笑了一声。
静静听着大雨的落下,再无人说话。
“妈妈……”贝贝正在熟睡着,嘟了嘟嘴。
半晌后,他又难受的皱了皱眉:“红娘,红娘……”
澹台玉潋淡笑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