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祭淡笑道:“你也是,可不能失信。”
百里流月轻轻的笑了笑,那愉悦开怀的声音自喉间传来,笑声愈来愈大,连海风也被她快乐的笑声感染。
她自从前世以来,受病痛折磨,受弟弟身死之苦,她生气了笑,想杀人了笑,讽刺人也笑,却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快乐的笑。
但是此时此刻,她的笑声是那般愉悦又开怀。
渔村的村口处,有一高挑的身影缓缓走来。
他望着二人和谐又快乐的模样,想来清冷的目光中闪过几分失落与痛苦。
他深深地迷恋着流月,就像是人类对美艳的罂粟一样,明知道有毒,明知道不能触碰,还是义无反顾的陷进去,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就这样堕落下去,沉陷下去。
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他银色面具下的眸子暗淡着。
半晌之后,他转过身,默默地回了村子。
恰巧,苏宛珥端着一个盆子出来,她看见了不由问道:“司容公子,怎么这么久还不睡?”
司容转过眸,一双清冷却带着失落之色的眸子望向了百里流月。
苏宛珥一见,心中便已明了。她笑道:“司容公子原来也是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