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楼。
“姐姐怎么了?”星火皱眉不解。
澹台玉潋淡笑道:“许是想到了伤心的事吧。”
星火道:“姐姐那般无心无情的人,也会有伤心之事么?”
梦海棠表情微楞,流月啊流月,连星火都认为你无心无情,你的温柔,究竟为谁而留呢?
梦海棠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滴落了一滴泪,她的心放佛在绞痛着,她心知流月永远不可能待自己真的温柔,也心知,她对流月的爱意已经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对主人的爱,也知道她的感情,都是被百里流月驯服成这样的。
但是那又如何呢?飞蛾已经扑向了火,永远不可能回头了。
梦海棠忍着心中的悲伤,上了楼。
“今天这都是怎么了?好生奇怪。”星火心中更加疑惑了。
澹台玉潋淡笑道:“不要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就是。”
雪落尘在一旁,默默的放下了碗筷,上了楼。
他的背影清冽如雪,宛如天山上一尘不染的清泉,高雅又淡然。
若说他最像谁,那么他最像夏侯祭了。
这世间,也只有雪落尘最像夏侯祭。
他轻轻敲了百里流月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