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忘了……”
还好，印得还算比较浅，能洗得掉？
慕小小呃了下，赶紧对他说，“你要不要赶紧拿去洗一洗？要不，用点这个试试。”
她拿起一旁的松节油，作势递给他。
“没关系，要不，你在另一边再印一个？”陆以辰无所谓地说，还开了个玩笑。
看他递过来另一边肩膀，慕小小哭笑不得。
不过挺好的，陆以辰变得会开玩笑了，她感到很欣慰。
她说，“你就呆在我身边吧，免得那些女生又来骚扰你。”
陆以辰眸光微动，点了点头应道，“好。”
于是，他就站在她旁边，看她作画。
这么一看，不得了。
陆以辰诧异了下，“这是……你画的？”
慕小小笑了下，“画得还行吗？”
虽然初具规模，但能看得出来画得很好。
陆以辰显然是意外的，“你画得很好啊！”
不只是好而已，简直是让人惊艳的。
陆以辰不懂油画，但他觉得画得很好，非常好看。
“原来你还会画画啊，而且画得这么好！”他言语里有着明显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