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采摘、杀青、揉捻、炒制,全都是她一手包办,丝毫没有假手于人,世上一共只有五斤而已。
但她毕竟只是个生手,制茶的经验几乎为零,虽然采摘的全是最好的芽叶,炒茶的火候、手法可以说是相当的生涩,比起傅韶昀常喝的信阳毛尖肯定差得多了。
“谢表兄夸奖,可惜全都被我送人了,想要再喝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了。”豆豆依然是那个带着小傲娇的姑娘,谦虚的话语不用指望从她嘴里说出来。
“这么说来我也算是有福之人了?”傅韶昀直视着豆豆的双眸,两人凝神片刻后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他那散去阴霾更显俊美的脸庞,豆豆轻声道:“傅表兄,我以为你会送燕子回去的。”
傅韶昀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连声音都带着一丝苦涩:“我的确是该亲自跑一趟,可……沅表妹,说了你可能不信,那是我的家,我竟然不敢回去。”
他说的十分含糊,可豆豆偏偏听懂了。
傅承祥一定是也给傅韶昀写了信,内容一定比孙燕的那封详实得多,也惊人得多。而且那晚听孙燕话里的意思,她并不知晓傅家当年舍弃她母亲的原因。
这次她回去,据说是因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