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得无影无踪,最让他恼怒的是,他还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些花瓣最后变成了什么。
“闭嘴!”霍骁烦躁地睁开了眼睛,虽然睡意犹在,眸子里的射出的寒光也瘆人得紧。
要不是时辰真的不早了,给书砚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吵醒自家小爷,你瞅瞅这起床气大的,完全是一副欲那求什么不满的样子。
“小爷,奴才错了,不该吵醒您。但现在已经辰时了……”装怂什么的书砚最是拿手,可怜兮兮地跪在霍骁床前。
霍骁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又不是什么暴君,还不至于为了一个虚幻缥缈的梦境就胡乱冲自己人发火。
他轻咳了几声,温声道:“去打水来,又没做错事跪着作甚。”
这样的态度比发火更可怕!书砚迅速爬起来一溜烟滚了出去。
霍骁使劲儿捶了捶腿,也不知道是这驿站里的床太硬还是昨晚梦里走了太多的路。他的腿竟然隐隐有些酸痛的感觉。简直反常极了!
洗漱好用过简单的早饭,霍骁一行几十骑沿着官道向东宁卫飞驰而去。
太上皇丧期过后,福王府恢复了从前的摆设。看起来终于不那么冷清了。
福王二月底就回到了王府,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