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此次要不是他贪恋美色,他们至于上了元徵的当,折了那么多本钱么?
他忍了忍气道:“是,父王。”
宇文荻并不在意他的神色,继续道:“还有,最近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宇文曜眼角微微一跳。
“咱们这些年虽然做得过了些,始终并未真正触及宇文昭的底线。按我大周的惯例,皇帝对藩王在封地上经营一些生意向来都是默许的,他即使要对本王动手,也不会彻底撕破脸皮。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真要把本王逼回京城,也会留一些体面。可要是被元徵拿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宇文荻依旧不放心,又仔细叮嘱几句。
宇文曜终于承受不住了,背上全是冷汗,脸色也变得苍白。
宇文荻神色一紧:“你又做什么了?”
宇文曜咬牙道:“儿子安排了一些人手,想着要是元徵和宇文恒那小子在不识抬举,索性……”
“放肆!”宇文荻急眼了,重重地在宇文曜脸上打了一个大耳刮子:“赶紧去把人撤回来,你太小看皇帝了,他既然敢让元徵和宇文恒到登州府来,必然做了十分周全的安排,你当那些人的是吃素的?”
见父王这般严肃宇文曜是真的觉出害怕了,他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