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题完全不在胶东王的预料之中,他抬眼看着元徵道:“青州府远在几百里之外,发生任何事情和本王有何干系?”
元徵面上看不出喜怒,沉声道:“昨晚下官接到两封来自青州府的信件,说的均是同一件事情。七夕之夜有人故意破坏青州府的赛诗会,导致赛诗台坍塌人员互相踩踏,最终导致五人死亡,三十余人重伤,轻伤不计其数,王爷对此作何感想?”
胶东王火气又上来了,怒斥道:“元徵,你是不是特意来消遣本王的?你青州府发生这样的事情固然悲惨,但总不至于就把屎盆子往本王身上扣,拿不出钱来抚恤百姓你就直说,这点钱本王还奉送得起!”
元徵冷声道:“下官从不会信口开河,这件事情固然不是王爷所为,可您身边的人呢?”
胶东王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件事情真和他胶东王府有关?
几个儿子的行踪他知道得清清楚楚,然而和王府有关的人成百上千,保不齐就有谁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真要出了事他绝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见他面色不好看元徵坦陈道:“凶手当天夜里就被青州府衙缉拿归案,此人正是令嫒宇文思晴。”
“你简直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