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个医术高明的人,既然书读得好那就走科举的路子,这和他们家的规矩应该不冲突吧。”
元湘有些讶异道:“沅儿怎知道公孙墨不擅长医术?”
要知道公孙墨可是公孙神医的嫡长子,要不是和公孙家太亲近的人谁会知道他对医术竟一点兴趣都没有,连个半吊子都算不上。
豆豆恨死自己的快嘴了,她怎敢把公孙墨曾经被女色魔绑架的事情告诉姐姐。
一来怕元湘心里膈应,二来那可是关乎陛下御封的“顺贞郡主”的名节问题,可不能到处乱说。
她嘿嘿笑道:“这是我瞎猜的,我看他整日风花雪月吹箫作画的,就不像个行医的人。”在她看来骚包男连**都用不好,还行什么医。
元湘道:“你说得没错儿,他虽然是公孙伯伯的儿子,药理却只是略通,医术就根本谈不上了。”
豆豆道:“那他就没想过考个功名?”
倒不是她长了一双势利眼,觉得公孙墨不做官就配不上她姐姐。
而是大丈夫立身于世总得有些养家糊口的本事,总不能将来姐姐嫁了他就依靠着公孙神医过日子,将来难道还接着依靠他的兄弟们?
既然不会医术,又不像个能做生意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