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药吧。”元湘哪里有耐心和段妈妈胡搅蛮缠,用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絮叨。
段妈妈哪里还敢乱说话,快步走出了房间。
元湘拢了拢身上厚厚的棉被,依旧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日,春晖堂里发生的一切依旧让她伤心不已。
母亲反对她和阿墨的婚事早在预料之中,却没有想过她会做得那样过分。
一见面人家公孙伯伯还什么都没有说,母亲就反复提及她小时离家,几年后再团聚竟已经快要及笄。
而且她那副神情和说话的语气,很容易让人理解为她的长女已经和某一位男子定了亲,只等及笄便要嫁过去,她作为母亲十分不舍的样子。
以父亲的权势地位,谁能让他们夫妇想多留女儿几年都做不到,一及笄就匆匆出嫁?
傻子都能猜得出来。
当时阿墨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就连一向宠辱不惊的公孙伯伯面色都很不好看。
好在祖母态度和蔼应对得体帮她圆了场,这才算是没有彻底把人得罪透了。
而往日言谈颇为风趣的父亲竟突然变得有些寡言,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眸子里闪烁着让她心虚的光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