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
一切只需按照之前的计划一步步走,不必同她扯闲篇。
公孙墨不再说话,伸手掀开车帘子把头探了出去。
很快豆豆就感觉到马车转了个方向,车身剧烈颠簸起来。
她心里暗道,骚包男这厮疑心病还挺重,这是怕自己的人暗地里追踪,想要用障眼法混淆视听?
不出豆豆所料,围着树林绕了一圈之后,他们的马车停在了河边。
这里有一条早就备好的小船,几人很快坐到了小船上。
公孙墨笑道:“小船太过简陋,委屈元二姑娘了,等过了这一段狭窄的河道,咱们就换乘舒适的商船直达临洮府。”
不管走陆路也好,水路也罢,事情该怎么解决还得怎么解决。
豆豆懒洋洋地靠在船舷上道:“公孙公子考虑得很周全,乘船怎么也比坐马车舒服。”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小船驶出了河汊,小河并入了大河,河面也宽敞起来。
豆豆在杭州府生活了好些年,江南四通八达的水道见得也多了,没想到在大西北居然也能弃车乘船,真不知说什么好。
公孙墨果然早有准备,只见他朝一艘商船挥了挥手,那商船渐渐向他们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