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鬟们应了声退了下去。
惊风道:“小王妃这是……”
豆豆指了指不远处的套白藤桌椅:“惊风大爷请。”
惊风摸了摸鼻子:“小王妃能别叫属下‘大爷’么?”
原来豆豆嘴里说出的“爷”字用的是轻声,惊风自称的“爷”用的是阳平,字是同样的,音不同就全变了味儿。
他惊风三十岁刚出头,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怎么着也不能被人唤作“大爷”对吧?
就算是“大爷”,他身为属下,让未来主母这般称呼,被小王爷知道还不扒了他的皮?
豆豆边走边道:“不是你自个儿说自己是大爷么?”
惊风:“……”
他那是顺嘴的好不好!
说话间豆豆已经坐在了白藤椅上,笑道:“坐呀,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惊风无奈,只好坐到了她对面。
豆豆道:“说来咱们也是老熟人了,对吧?”
惊风心里咯噔下,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豆豆指的是年前偷金豆豆的事儿。
他讪笑道:“那是,小王妃打得好手擀面杖,属下的脚踝可是痛了好些日子。”
豆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