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是秾艳精致的妆容也没能掩盖住她憔悴苍白的病容，她甚至需要依靠尺素和靳嬷嬷的搀扶才能站稳。
之后……
之后的事情可以用团糟来形容。
直胎像稳固的二小姐居然莫名早产了，九死生诞下了小郡主。
不是没有怀疑过有人对二小姐下黑手，可张嬷嬷也是从宫里面出来的人，各种药物各种手段都是见识过的。
那日不管是气味还是饮食都没有异常。
张嬷嬷皱起眉头看着顾夕：“二小姐，您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夕幽幽道：“嬷嬷，我怀疑歆儿不是我的孩子。”
张嬷嬷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不可能！”
顾夕伸手按住张嬷嬷：“嬷嬷，你听我慢慢说。”
张嬷嬷稳住心神，微微点了点头。
顾夕道：“去别苑的前日老冯院判还给我把过脉，说肚子里的孩子十分安稳，最好多走动以利于生产。
我们乘坐马车走的是官道，道路十分平坦而且度很慢，我到了别苑之后并没有觉出任何不适。
那日的饮食您替我看过的，也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我为什么会早产？”